2015年6月29日 星期一

愛情中的不可抗力

 
真好,
還是在戲院看了這電影。
 
 
 
    與其問男人:如果你阿媽同你老婆跌落水……,不如實在一點,索性製造場景,真的推男人的母親落海,然後自己縱身一跳,看看男人反應如何。
 
    或者,再去得盡一點。茫茫大海, 男人、你、他母親、水泡只得一個,男人究竟會怎樣做。

    《愛情中的不可力》,說得就是這個問題。大難臨頭各自飛,可以不是道德問題,也不是愛情問題,而是一個本能問題。女性生育年期有限,而且懷孕不是易事,所以一旦生兒育女,凡事都是以他們為重,否則小朋友有甚麼意外,她再生育的勝算未必是百份百。反觀男人的盛年較女人長,六、七十歲再做父親的男人不是少數。萬一有甚麼意外,老婆仔女可以不要,只要保住自己條命,要延續後代,仍然不是難事。

     電影談的不是這個,這點只是我自己額外的推想。電影真正講的,是男人女人對處理問題的不同態度。女人,就是要凡事講清講楚;而男人,只要大處安穩,其餘細節,就可以含混過去。特別是犯錯之後,男人對所犯之錯不單不肯認錯,甚至可以視而不見,這是不是許多人所講的男人尊嚴?我想,也算是吧!
 
     與其說男人尊嚴是不肯認錯,我倒覺得男人是慣性逃避問題的。所以,像我一樣在學校向同事寫公開信這種舉動,其他人會不會做呢?我相信會的,但那個人是男人的機會比較低。
 
      電影拍得非常好看,但當然,這是女性角度,男性未必如是想。我在戲院的時候,不覺得有太多笑聲,但我卻多次出現:就是這樣!”的想法。那個「就是這樣」,就是我心中某類男人的表現:在男女相處中,大體和諧,但有事發生時,他永遠不會認錯,即使明知你已七孔生煙,他還故作鎮定,甚至故作無辜。
 
      電影最好看是最後十分鐘,像文章的總結一樣,將主題來個回顧。男女不同,不單只在於大難當前,其實日常生活許多小節(例如在蜿蜒山路上遇到個不合格的司機)都能反映。
      回家之後,我問碼頭:茫茫大海, 碼頭、我、他母親、水泡只得一個,他究竟會怎樣做 ?
      碼頭的答案是:把水泡弄破,然後大家攬住一齊死!
     一聽到這答案,我哈哈大笑笑個不停,我跟他講:是的,這就是我認識的你! 為了逃避問題,你會寧願大家一齊死。

2015年6月26日 星期五

我的最後一堂課



校長問我要不要辦惜別會,
我說不要;
問了幾次,
我有點煩,
應她說:
我自己有分數。
(那天很不爽, 基本是用口角語氣跟她講話,
現在回想,她算是對我低聲下氣了。)


但, 真是的,
這個世紀,
這個年代,
這班同學,
怎會需要惜別會呢?

課堂之外,
早已跟部份同學有聯絡;
同學一句:
"八月出黎食飯吖",
離別之情已消散無踪。
如果是他們畢業,
還能有點感觸,
為自己六年努力而驕傲,
為未知的未來而憂慮,
惜別會自有它的意義;
區區一個老師走了,
有甚麼要惜別呢?

喜歡的,
自會繼續聯絡;
不喜歡的,
還嫌你走得太遲。

但,
人生最後一堂課,
對我還是值得記念。

今天記下來,
也因為著實有點感動。

話說,
考試之後,
學生缺席率一般比較高,
一天之中一級有十多人缺席是閒事;
我昨天在課堂說:
明天是我教學生涯最後一堂課,
希望你們人齊;
今天沒來的,
叫他們明天要到,
生病也盡量爬回來。
(是啊! 我平日就是用這種語氣跟學生講話,
當然是高年級的。)

那一班,
成績很弱,
成績弱除因能力弱,
主因當然是不聽話;
但,
他們今天都到齊了。



有些事,
不用說得太白,
聰明的,
自己明白就可以了。



本來,
我可以運用自己的影響力,
跟全級講,
今天是他們級主任的甚麼甚麼,
我相信同學都會賞個臉給我一個回憶。

但, 這種高調行為,
只怕最後只有自己開心,
然後,
又招來無謂話題。
最可怕的,
是那些與你無仇的人最後也不知怎的說起你的不是。
這些情況,
我由第一年教書,
已耳聞目睹不少。


有些事,
不用說得太白,
聰明的,
自己明白就可以了。




今天看了齣好戲,
簡直是年度最愛,
愛情中的不可抗力,
幸好我沒因這古怪戲名打退堂鼓。





2015年6月25日 星期四

公開信

 
 
何韻詩說不沾政治,
因不懂權力遊戲,
我不信娛樂圈沒有權力遊戲,
因為,
學校也有。
 
 
 
以下是我今天開同事發的公開信,
對我深愛的學校,
我能做的,
也只有這些了。
 
 
 
校長、各位同事:
 
    關於六月十七日教職員大會的發言,我想再補充一些,同意也好,不同意也好,希望能給大家一些啟發。
 
     今天處理一件學生對老師不滿的事件時,我跟學生提到,師生相處,首重信任,有了信任,之後就是溝通。說的時候,深感這也適用於我們與校長相處之上。我信任校長的領導,是基於她上任之初,正值我收到投訴,投訴人直接向教育局投訴,情況十分嚴重。校長剛上任就替我處理爛攤子,整個過程中,她只向我詢問事情始末,教我如何應對,建議處理方法,完全沒有質疑我是否有做出被投訴的行為。她當時對我認識不深,事情只能反映她無條件信任自己的老師。
 
    那天我說自己從沒有給校長「鬧」過,並不代表我沒有做錯事。我絕對有做錯事,而且寫過書面報告,只是我的心態一向是「 做錯事當然要受責,自己應該先道歉後反思,而不是計較人家用甚麼說話責備你」。這道理我一向這樣教學學生,自己也一直抱這觀念,所以我做錯了很多事,也從不覺得受上司「鬧」。況且,現實世界沒有「一人做事一人當」這回事,一個同事犯錯,不論大小,一定影響合作的同事,甚至整間學校。明白這個道理,就會在意別人的感受,而不是盲目提升自己的所謂尊嚴。這究竟是阿Q精神還是思想成熟,大家可以想想。
 
     我是個強勢的班主任、級主任,教學生涯也多次被學生誤會我很惡,甚至同事也有這種誤解。中文字詞傳意力量很強,我認為自己是「嚴」,不是「惡」。學生誤會,可以教;若有同事誤會,也要讓他們知道。但經驗所得,這麼多年,從沒有學生會說「憎死我」,頂多是「好怕我」;如果有學生跟我講因為某位老師好惡而「憎死她」,我一定不會由她,我會立即輔導這位同學,保護我的同事。公開在教職員大會上引述有學生憎死某位老師,我認為近乎人身攻擊。老實說,我當時感到很難過。我認識AAA老師多年,她處理學生,從來不以「惡」作為風格。事實是我曾跟謝老師率領廣州遊學團,行程中分組、分房、火警演習等等,沒一件事辦得不妥貼;如果有學生跟我表示「憎死她」,我會立即輔導這個同學,讓他明白事情應從甚麼角度考慮;我絕不會在大會上引述這同學的說話,以免誤導其他同事。我甚至不會將事情告訴A老師,免得她感到委屈。
 
 
    講到情緒健康,我很有資格跟大家分享。去年四月開始,我患上抑鬱症。詳情不在這兒多講,但我想分享的是:不要全部歸咎於工作,也不能單怪罪某人。若要這樣想,我寫了投訴信很久了,因為有些資深或SGM同事在工作真是很難合作,我曾有幾次給他們弄得幾乎氣絕身亡,哭著入校長室投訴。有情緒病,也可能是家庭因素,或者自己的性格造成的。像我,雖然在工作上為幾位同事的行為很生氣,但究其原因,卻是我在自己人生路途上的一些掙扎;後來我明白,我的世界在外面,我不開心,是因為我要在前途上有點選擇。所以,我不會怪責我的工作,不會抱怨任何一位同事。我希望各位同事保持心境開朗,不快樂的時候,研究一下自己的家庭、性格或其他內在因素。最近跟朋友閒談,才發現原來有些人升職後對自己有過高期望也可以是情緒病的病因。總之,千萬不要順手找來一隻代罪羔羊,以為專注責備這羔羊自己就會好過一點。否則,羔羊受苦,你亦永遠不會好過來。
 
    上一段講我入校長室投訴某些人,我想講,十次有十次,校長都跟我講,她/他改善了很多,她/他其實負責很多工作。每一次都不是假大空地說,而是有證有據。我想,很多同事不知道這位講話大聲的校長這麼包容大家吧?其實有幾次我都想寫投訴信給校董會投訴,最後令我息事寧人的就是這位校長。其實那些同事的行為也沒甚麼改變,也從沒有跟我講對不起,但校長令我相信,我看自己訓育的崗位最清楚,但看別人的角色卻有盲點。為了全校的利益,我不會研究個別同事的個別行為。有時工作上的磨合,就當時一種經歷吧!
 
    談到講話大聲,我會心微笑。我在家是個講話大聲的話事人;我另一半洗碗永遠不會乾淨;但日久相處,我們恩愛如昔,而且依賴日深,彼此都沒因這些細節有損感情。人與人之間的相處,是看整體,而不是拿著細節計量。聖經中向妓女丟石頭的故事,就是叫人反思自己,而不是站在道德高地上向人宣戰。我不會說自己是基督徒,但年輕時我確實讀教會學校,去過幾年主日崇拜。
 
     各位資深老師,各位高職老師,平日開大會,大家都沒有意見,校長好多次請同事表達意見,SGM同事都一聲不響,令人惋惜;但就校長說話的語氣,卻變成這次會議要向校監表達的主要話題。有同事很高興校監能出席我們的的會議,但老實說,我認為當日會議的這些內容是浪費校監時間,也浪費了我的時間。我希望,校監出席會議,SGM同事和資深老師踴躍發言,是就學校一些政策發言。只能說,我認為當天部份同事有點幼稚,資深老師和高職老師都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氣度與能力。
 
    日常工作,我發現有些老師不肯消化學校政策的意義,動不動就將所有要求說成「校長話」,以為這樣一講,學生就會好好聽命,誰不知正是這些說話令不少學生對校長頗有成見。有一次,我向某個委員會的主席提供意見,他的反應不是同意,也不是不同意,而是告訴我「一向都是這樣做」。二十一世紀教育界,已經不是需要牛勁的年代,同事們應該多點承擔,不能因循;特別是資深及高職同事,應該團結大家,積極推動學校,為年青老師立個好榜樣,而不是像小學生一樣爭執,否則這位校長離任之後,我會擔心大家坐食山崩,終有一天校園凋零,走得過四十五週年校慶,卻走不過五十週年校慶。
 
     不如不要這位校長吧! 如果這樣,就連她帶來的改變,包括學生進步、社區口碑提升、逆市中保持收生足夠、日漸漂亮舒適的校園和教員室、考試日下午可以早走、逢月尾準時出糧,所有這些由校長推動的好處我們都要放棄啊!
 
     所以我也同自己講:不要只講返工如何如何不開心,不要忘記我廿年在棉紡所得,人工啦! 愛我的學生啦! 長情的舊生啦! 跟我惺惺相惜的同事啦! 替我補鑊的上司啦! 經常送我家鄉小食的工友啦!
 
    如果現任校長是一位吃喝玩樂、返工遲到早退、凡事以自己利益為先。或者有空就約同事搓麻雀的校長,我是不會寫這封信的。我有不少朋友常說書讀得愈多愈糊塗,我慶幸自己的學歷不及各位老師,但還是有點智慧。
 
     話已說完,若有不明白、不服氣,歡迎約我食飯長談。但我只吃好味的東西。
 
     千萬不要誤解、曲解、斷章取義引用我的說話!
 
     謝謝各位。各位繼續努力,我先出去看看這個世界。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BBQ 
23.6.2015
   
 
 
C.C. 校董會各成員
 
 
     


2015年6月21日 星期日

炊公館




說好了跟這朋友見面,
拖啊拖的,
終於在三個星期病假的某天跟她見了面。


炊公館是我選的,
也不過是在一個常看的BLOG中選一間,
香港的食肆實在太多,
自己拿不了主意,
就要依賴這些資訊。
















小碟中我們最愛那魚子皮蛋,
魚子有點鮮味,
連皮蛋吃下去原來是很好配搭。

至於其他,
也不過爾爾,
炒飯味道很濃, 不是我杯茶。

焗雞的話,
我還是喜歡自己焗的春雞,
這種大隻的雞,
肉味可能較濃,
但肉質不及春雞嫰滑。


--------

朋友講,
我的一些行為影響了她,
讓她在公司做了一件她認為正確的事。

那是文字的力量,
我們寫過的一些字,
好像在網海消失了,
但若遇上有緣人,
自會對他有點啟發。
或者,
能像這朋友一樣,
有機會告訴我;
也或者,
某處的某個陌生人,
他自己也不知道,
看了我的文字以後,
他以經不是前一秒的那個他了。

閱讀豐富人生,
那是必然。

分享可以使自己更堅定,
這是我的得著。

吃好東西,
跟有意思的人見面,
不停口地說話,
或者只是聆聽,
都是快樂的原因。

記住相聚時,
然後走更遠的路。


2015年6月17日 星期三

義勇群英

五月覆診的時候,
我跟醫生講, 無法應付地獄式監考工作,
想取病假;
陰差陽錯,
享受了三個星期病假,
今天才回校復工。


本來,
很氣校長,
放病假的事鬧得很不愉快,
永難忘記那天給趕離學校,
捧著午餐飯盒回家的淒涼相。


不過,
一單還一單,
我是怒她的說話和怕事,
不是怒她平日的行為。


為甚麼忽然講舊事?
事緣今天開會,
知道學校又有滋事之徒向校董會發投訴信,
不說也知,
又是投訴我的訓導上司和校長。

我之前跟校長講過,
她退休在即,
雖然永遠不會由我來做校長,
但誰是校長的推測,
當中的猜疑,
甚至妒忌,
已使學校的氣氛有變,
我生性八卦,
事情即使與我無關,
但也會使我困擾。
(形同成班朝臣互相傾軋)


聽到這些投訴事件,
我舉手發言,
將我對工作,
對校長的一些看法表達出來。


詳情不在這兒講了,
我講的, 也不過是一些我認為是常理的感受。

人與人相處,
有時就是這樣,
喜不喜歡一個人,可以是不理智的,
很多同事不支持這位校長,
在我看來,
原因都是莫名其妙的。

但可一提的,
是不少人認為她責備同事可以不留情臉(一般是指她很大聲),
但我的看法一向是做錯事給上司責備是很正常的事,
我自己也試過要寫"悔過書",
但既是自己錯,
況且又覺得寫了又不會叫我收大信封,
於是就寫寫無妨,
不會放在心上,
頂多因為要科主任伴我入校長室懺悔而不好意思幾分鐘。

但不少人不像我一樣看的,
不少老師,
尊嚴都誇張地大,
學生做錯事,
自己是教訓學生,
學生不單要接受,
更要感激他;
但到自己做錯事,
給召入校長室,
校長就是罵他,
令他精神困擾。



我的經驗是只要肯認錯,
聽她講一輪大道理後,
她終會讓我全身而退。

可是,我有幾次伴隨做錯事的老師進入校長室的經驗,
令我覺得害怕,
害怕校長升溫的,
都是那些同事不肯認錯,  辯解, 顧左右而言他。


說話留三分,
我今天沒在會上說的,
是在我這幾年的教學生涯中,
令我氣絕身亡的,
每一次都是那些很有教學經驗, 甚至很高級的同事,
他們無知, 無賴, 無能, 扮無知無能, 冷漠自私,
都是令我鼓起勇氣離開安全網的原因。


是父親給我最好的遺傳與身教,
做人要有義氣,
我生校長的氣是一件事,
她給人欺負時,
我要幫她一把卻是另一件事。

當然,
我的話對"一群憤怒的老師"這班隱名投訴者是沒作用的,
但我知道,
對年青一派的老師,
對校長本人,
和對我的訓導上司,
都是一股暖流。






  


2015年6月15日 星期一

Firewood Cafe

在台北閒逛,
在野草居食屋吃完午餐,
在街角見一間小小的咖啡店,
是吸睛啊!
一不留神,
人已在咖啡店裡。 
 










咖啡店小得,
每一個座位,
也是日光照到的地方,
從書上抬頭,
就看得見窗外走過的行人,
你看他,
他卻未必看你;
兩個世界,
是交集,
也是獨立。


戲之高潮所在,
是有食客帶來兩只小狗,
啡色這隻,
熱情又守禮;
熱情, 是把舌頭都伸進我口中了;
守禮, 是後來也是默默挨著我坐下來。





白色這隻,
是食客朋友寄養的。
兩頭小狗,
相處不太融洽,
白色一頭愛吃多士,
見主人餵食,
啡色那頭平日明明不吃多士的,
也擠過去分一點,
見白色的那隻索食,
還咧嘴露齒。

可能因為實在嬌小,
我們看了,
只覺好笑。






白色的這隻也是靠著我坐下來,
後來還抱著啡色那隻拍了照片。


這個,
也算是台北行的艷遇了! 


令人感動的,
不單是那主人容許我和另外兩個女生圍著她的狗團團轉,
還有的,
是其中一個店主坐下來,
跟她分享他家小狗如何在他們晚餐時施計索食的趣事。



還有,
這兒咖啡很便宜,
絕對比香港的連銷店便宜。




2015年6月8日 星期一

松鼠Bonbon





在台北華山市場上的一家小小烘焙店。


我當然是因為去吃豆漿而發現這店的。


最初,
看見應是店主的人物在裡面忙,
已深有好感,
也有點羨慕,
香港的街市,
沒有這種格調;
香港的社會,
這樣的空間已愈來愈少。
 
 


上次來台,
買了他們的可麗露。
老同學的朋友認為比可可法朋更好吃,
於是這次出發之前,
先在FB發訊訂貨。



一共訂了十五個鳳梨酥和十個可麗露。




鳳梨酥帶回來送人,
同事認為可媲美近年大熱的微熱山丘。




那天也買了SCONE和他們的自家製桑子醬。

我喜歡這兒的SCONE,
下次去,
一定會再買。

懂烘焙的朋友都會知,
SCONE這東西看似樸實,
但做到內裡濕潤, 不鬆散,不糊口,
就是功夫之所在。



大家有機會去台北,
又會去華山市場的話,
不要只顧去阜坑朝聖,
也要留意一下阜坑對面,
這家由一對夫婦經營的小店。



台灣是個好地方,
寶島之名不虛,
若覺得微熱大盛之後,
開始少了靈魂,
不用擔心,
只要尋,
就會得著。



2015年6月5日 星期五

異地碰見的狗

 
六月四日,
寫一點花邊事,
讓我們透點氣。




在台灣,
總是遇到可愛的狗和牠們友善的主人。


那天,
在下雨,
發現對面馬路的寵物店有一隻頑皮的法國老虎/波士頓咬著個大紙盒四處丟。


趕忙拿出相機,
那主人真好,
見我拍照,
蹲下來抱起小狗,
向著我擺了個正面照。




是的,
看見BBQ一類的狗,
我就特別開心,
可惜,
緣份未到。


現在是,
碼頭和三貓,
好像也習慣了家中無犬的日子,
大家都接受了那份平淡安靜。




 








下面這一隻,
是在泰國遇上的,
有一對泰國阿姨的眉。

看見,
不禁哈哈大笑,
其實牠是地頭蟲,
旁人是見慣不怪;
但,
笑是國際語言,
其他人見我在笑,
也對我友善地笑起來。